『郎酒行』系列散文分享

 

2021年10月13日，青花郎与『人民文学』在赤水河左岸正式签订战略合作，阿来、叶延滨、陈世旭、肖克凡、冯艺、徐剑、潘凯雄、李师东、钟求是、张者、吕翼、斯继东、徐则臣等10余位荣获茅盾文学奖、鲁迅文学奖及骏马奖的诗人作家到访郎酒庄园，登高望远，快意畅谈，共寻美意，共酿美好。

辛丑年重阳日，诗人作家们第一次亲手参与到「请水进粮、填粮、润粮、拌粮、上甑、摊晾」等传统下沙工艺中，签名预定了一瓶30斤8年后方才成熟的青花郎，这是各位作家和青花郎的8年美好之约。8年里，作家们将见证并记录「青花君子八年之旅」——一瓶青花郎的出世，须经一年的生产，七年的储存老熟，八年后，酒体醇厚净爽，幽雅细腻，方可出世。
『人民文学』杂志2022年3月刊首次刊发『郎酒行』系列散文，我们将陆续推送这些美文，以飨广大郎酒粉丝。今日，让我们一同欣赏天津作协原副主席，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肖克凡『郎酒记』。

 

 

 

郎酒记

 

那是遥远的儿时记忆，每逢正月十五孩子们手提元宵灯笼哼唱传统童谣：「有打的灯笼都出来哟，没打的灯笼抱小孩呀，金鱼拐子大花篮啊……」届时出门打灯笼多为女孩儿，也有男孩儿趁热闹参加。
时光流水，人寿年丰。童年灯笼长成少年，那烛光不灭却渐行渐远，只留存记忆深处。岁在辛丑深秋，人在郎酒庄园，有幸宿在天宝洞休闲度假酒店，这依山傍水庭院式旅舍，五行和谐，八柱安稳，无处不渗透出郎酒的文化味道，考究而不招摇，富足而无土豪气。住下感觉舒服安逸，若以四川俗语「巴适」形容，颇接地气。
晚餐有红运郎酒暖心，乘兴结伴游览洞仙别院的夜景。下车备有红色灯笼，沿途行走照亮脚步，手擎灯笼耳畔响起「有打的灯笼都出来哟」昔日童谣，恍然重作少年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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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天津作协原副主席，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肖克凡
洞仙别院小有海拔高度，夜幕四合，山峦不现，一盏盏红色灯笼仿佛在夜海漂浮，明灭可见。人影闪动，星光在天。红运郎酒暖身心，红色灯笼引路程，烛光下微醺，悠悠然飘飘然，真以为自己成了那个少年。
这是在郎酒庄园，郎酒散发着穿越时空的魅力。可是我仍然觉得郎酒只是瓶美酒，郎酒庄园只是座大庄园。
流连忘返不愿离开洞仙别院。得知还有精彩节目在等候，那便是主办方特意安排的学习调酒，随即登堂入室落座案前，享受这番难得的酱香体验。
这是间设施完备的调酒体验室，足可容纳二十余访客，可见体验调酒已是郎酒庄园待客的「保留剧目」。只见每位访客面前摆放着同样的玻璃器皿，这是标配。一件件玻璃器皿给人带来水晶世界的遐想。
身材挺拔、青春帅气的调酒师，年纪轻轻已有大师风范。这时候，我从手提灯笼夜海漫游的少年，转化为求知心切认真听讲的学生，唯恐自己落课挂科。
听懂了什么叫基酒，听懂了调酒的步骤，所谓调酒就是将调味酒注入盛有基酒的锥体玻璃瓶，之后摇匀。眼前调味酒有三：酱香，底香，陈香。完全可以根据个人喜好，调制自己的味道。
我从来不是饮者，面对酱香底香陈香三者，难以定夺，无法取舍，索性想把三者调味酒依次注进基酒，弄得个全神下界一览无余，又唯恐有暴殄天物之嫌。
我拿起精细瘦长的注射器，汲取少量陈香调味酒，做出调酒的前奏，此时猛然心有所悟。这调酒与作文，小有几分相似。且看案前这一瓶基酒，可否喻为一篇文章，这瓶基酒尚待精心调味，而文章则须润色定调，如同「画龙点睛」之笔。如此说来，调酒之法与为文之论，二者恰巧在此相遇，文章与美酒如此贯通了。
人人根据自己口味，尽情调制属于自我的佳酿。看来文学具有表现自我的功能，调制郎酒亦然。此前，不知多少访客在这里体验到自我塑造的快感与惬意。此时已有兄长初露老顽童端倪，深陷调酒境地难以自拔。调酒，悄然演化为久违的老男人游戏……
我再度悠悠然飘飘然，不知今夕何夕。纵然如此，我还是觉得郎酒只是瓶美酒，郎酒庄园只是座大庄园，如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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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初时分，返回天宝洞休闲度假酒店，只觉得酒香压身心绪飞扬，文人与美酒，可谓相伴两不厌，浓郁而缠绵。子正时分安歇，随手翻阅床头介绍郎酒庄园的书刊，渐渐弄懂「郎酒庄园」的内涵。我们通常所说「庄园」，或依山宛若城堡，或傍水形似宫殿，或高墙围绕自成天地，基本属于超级版深宅大院。然而郎酒庄园却颠覆了我的固有概念，打破我的思维定式。
这郎酒庄园竟然是座山，它整体坐落赤水河左岸，占地足有十平方公里，从河谷二郎滩生态酿酒区，黄金坝生态酿酒区，两河口生态酿酒区，吴家沟生态酿酒区，在海拔三百米到六百米之间。二则是休闲半览好景致：九曲栈道漫步，红运阁小憩，敬天台远眺，纬地广场夜宴，红军街瞻仰……大时觉得郎酒庄园藏乾坤。有道是，生在赤水河，长在天宝峰，养在陶坛库，藏在天宝洞。那么如此这般，郎酒便不只是瓶美酒了。郎酒瓶里也藏了乾坤。
夜色褪尽，晨光再现。满山青翠，空气清新，即酒庄园果然是「深呼吸」的好地方。你若想在空气里嗅得酒香就踏上采风行程，那便是郎酒洞藏的好去处。
首先来到储酒的仁和洞前，恰逢众人修习太极，一袭白衣，吐纳有序，动作飘逸潇洒却暗含遒劲力道，似乎诉说着郎酒的内涵。乘着扑面而来的古风，我们走进仁和洞参观。洞内藏酒，遍布陶缸，灯光掩映，沿坡道行走，有汝阳台、草圣台、五斗台，看来这类命名的洞藏郎酒区域，不乏与古人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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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郎酒洞藏的缘起，还有个故事流传。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郎酒厂面临储酒地方不足的瓶颈，必须筹措基建经费扩容，酒厂会计邹昭贵提出利用山洞藏酒的建议，这样既避免大兴土木扩建厂房，还发挥洞藏佳酿的恒温恒湿的独特优势。合理化建议被采纳，仿佛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赤水河左岸有了天宝洞、地宝洞、仁和洞，于是郎酒拥有全球最大的天然藏酒洞群，也成为郎酒独有的企业文化景观。
以饮者身份纵深体验洞藏郎酒，两人结对紧密配合，从大肚陶缸里汲酒。天下酒客开瓶畅饮者众，得以亲手掀开酒缸提酒灌瓶，却是难得的机缘，于是兴奋地拍照记录快乐时光。
不仅仁和洞，还有更具沧桑感的地宝洞，其洞藏老酒不可尽数，近乎是座天然宝窟了。进洞远望一群群陶缸屹然不动，却产生浩浩荡荡的气势；近观一尊尊陶缸外表遍布毛茸茸酒苔，争显岁月悠久历尽沧桑状，其阵势令人产生「酒国兵马俑」的联想，恍然间感觉这尊尊身披酒苔的陶缸与偌大山地宝洞浑然融合了，酒与洞，洞与酒，了无人工拼接痕迹，完全出自天然造物。
地宝洞上方还有天宝洞，它高于地宝洞四十四米。曾经有人从天宝洞的下方洞孔，攀援绳索下降来到地宝洞，意外发现天宝洞与地宝洞上下相连相通。如果就其地形而言，地宝洞如凤卧天宝洞下，天宝洞似龙翔地宝洞上，天宝地宝两洞呈现龙凤呈祥状态。
郎酒洞藏并不局限于洞藏，还另有储酒形态。集体乘坐观光车游览洞仙别院，看到山坡旁呈现绿色储酒长棚，一尊尊壮汉般的陶缸在植物绿荫遮蔽下，安稳地存放在大自然怀抱里，经年不断吸收日精月华，不慌不忙完成着自身的老酒进程。郎酒共有的四种不同形态的储酒区，星罗棋布于郎酒庄园各处，成为「绿色天然」的现实样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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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端午制曲，重阳下沙」是生产郎酒的工艺传统。正是九九重阳日，郎酒集团在吴家沟生态酿酒区天元广场举行「重阳下沙大典」。
当地盛产红色高粱，果实粒小坚实，宛若沙砾，因此被称为「沙」。下沙就是酿酒开工投粮，成为年年盛典。
以往参加的大典仪式多为传统民俗活动。郎酒重阳下沙大典，既秉承「端午制曲，重阳下沙」民俗文化传统，还是重要的现代生产活动——吴家沟·二期、二郎·红滩生态酿酒区投产仪式。
吴家沟天元广场来宾云集，盛况空前。天蓝底色大屏幕打出「九九重阳，天地仁和」的字样。随着下沙大典议程的进行，我们看到阵容强大的郎酒科研团队和作风严谨的生产管理团队，现场举拳同声宣誓，让我们切实感到「正心正德，敬畏自然，崇尚科学，酿好酒」的企业核心理念。郎酒，就这样将传统民俗文化与现代大生产有机融合，让每瓶郎酒都成为郎酒文化的产物，而不单单是瓶白酒。
在这场规模宏大的「重阳下沙大典」活动中，我们似乎只是观众而已。大典礼成转车来到吴家沟十五号车间，有幸成为投粮生产的参与者，立即精神抖擞实践起来。
从持瓢洒水拌匀原料，到端起畚箕向酒糟大罐里投粮，「老夫聊发少年狂」，人人争做快乐的酿酒车间生产者，不肯离开这短暂而充实的生产岗位，老者再现少年之心。
重阳下沙，这是酿造美好的开始。为期三日的郎酒采风活动，行程紧凑，内容充实，感受颇多，尤其是前往红军街参观二郎滩红军历史陈列馆，得知这里是红军长征途中二渡、四渡赤水的地方，更觉得不虚此行。走进陈列馆，站在「中央红军四渡赤水前敌我势态图」展板前，随着讲解员的讲解全程感受「四渡赤水」的过程与细节，胜过开卷读史了。
我们采风团在二郎滩红军历史陈列馆门前合影留念，都觉得内涵丰富厚重的郎酒庄园，它既有红色历史又有美好远景，这确实是个值得再来的好地方。
此番采风，既然珍存「青花君子八年之约」，当然要再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