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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风味的“再创造”,是徽酒的一种本质。


文|好酒地理局


安徽滋味,你并不陌生。


这个有点武断的说法,适用于大多数读者朋友。当然,如果你恰好生活在北京、杭州等所谓的“美食荒漠”,我们的态度会更加笃定。


你以为的安徽菜馆,可能是徽商故里、杨记兴臭鳜鱼等印记明显的连锁餐厅。


实际上,热衷于开在购物中心的小菜园,老乡鸡、南城香这样的“国民食堂”,紧守居民区和写字楼的(大部分)淮南牛肉汤们,满大街可见的巴比馒头、管氏翅吧和甜啦啦奶茶铺,都是安徽人的杰作。


乃至创立于1999年、有点格调的青年餐厅,这两年爆火的四季民福烤鸭店和胡大饭馆,也来自安徽人的创造。


而同庆楼菜馆,不只是现在的所有者沈基水是安徽人,历史上的同庆楼就是由19户徽商联合创办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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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源@AI生成


当然,安徽滋味也可以从酒中体会:其诞生了古井贡酒、迎驾贡酒、口子窖、金种子四家白酒上市公司,仅次于四川,位居全国第二;除了四家上市酒企,昔日的高炉家,也曾家喻户晓;来自皖南的宣酒,如今也有可观的规模……


徽菜和徽酒之间,目前来看联动还不是很深,但它们共享着这片土地上“流动”的基因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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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是徽菜?


在中国辽阔的疆域内,气候、物产和生活习惯的差异,催生了具有地域特色的菜肴体系。


饮食和烹饪上的南北差异,在历史演进中逐渐细化,清朝初年,鲁菜、川菜、粤菜、苏菜被并称为“四大菜系”。清末民初,闽、浙、湘、徽四种地方菜被纳入,“八大菜系”最终确立。


以古徽州(地域范围囊括今天的黄山市、宣城所辖绩溪县,以及江西婺源)烹饪技法为核心的徽菜,具有“重油、重色、重火功”的特色。


“八山半水半分田,一分道路和庄园”,这是古徽州地区的地形特点。群山的封闭,迫使徽州人向内挖掘生存智慧。他们极尽利用竹笋、菌菇、石鸡等山珍,并为了应对物资匮乏与漫长时节,发展出举世闻名的腌、腊、发酵等食物保存技术。臭鳜鱼、毛豆腐这类“化腐朽为神奇”的杰作,正是环境逼仄下的天才创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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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徽州名菜,臭鳜鱼在餐桌上绝对是有一席之地的,一口菜,半杯酒,让人满口回香,欲罢不能。图源@千图网


与此同时,地形带来的封闭又因江河流经而展现出开放的一面。新安江的通达,催生了“寄命于商”的徽州传统。特定范围内的饮食偏好,随着徽商走南闯北的足迹,在全国多地开花


明清时期,徽商是中国最富有也最具流动性的商人群体之一。美国学者马克·斯维斯洛克在《饮食的怀旧:上海的地域饮食文化与城市体验》中提到:


“历史记录告诉我们:徽商走到哪里,徽菜馆就开到哪里;徽馆经营者们紧跟着同乡商人的步伐,随时随地满足他们吃家乡饭的需求。徽馆成了旅居在外的徽商与家乡保持情感联络的纽带,也帮他们克服了商路上异乡风土带来的挑战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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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甲一方的徽商在扬州、苏州、武汉等商业重镇设立会馆,其附设的徽菜馆(徽馆)成为招待客户、联络乡谊的重要场所。


他们将徽州的火腿、笋干、酱油等食材溯江而上、沿运河输送,更将“重火功、善炖烧”的烹饪技艺带向四方,使徽菜从山乡风味一跃成为风行全国的商帮菜,完成了从地方菜系到八大菜系之一的华丽转身。


重火功是徽菜最精髓的部分。无论是“火腿炖甲鱼”的长时间文火慢炖,还是“问政山笋”的旺火快炒,都对火候有着极致的要求,以求达到酥烂脱骨而形不散、入味十分而质不减的境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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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后厨,当师傅们总结徽菜时,脱口而出的就是:重油、重色、重火功。图源@千图网


不过,今天我们在谈论安徽滋味时,徽菜仅是冰山一角。


众所周知,安徽省跨淮拥江,是一个介乎南北之间的省份,在饮食上也因兼容南北而丰富多样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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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实的饱腹感


皖北地区素有“粮仓”之誉。在这片平坦、肥沃、河流纵横的土地上,最常见的风景,莫过于风吹麦浪。


2024年,阜阳市小麦产量达到333.95万吨。同年,亳州、宿州、淮南、蚌埠、淮北的粮食总产量分别为519.6万吨、461.1万吨、322.45万吨、293.2万吨、153.52万吨,其中的大部分都来自小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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阜阳地处平原,这里阳光充足、雨水适宜,有着相当好的粮食生产基础。生长出的小麦颗粒饱满,淀粉含量高,是制曲和酿酒的极佳原料。 图源@视觉中国


麦香,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皖北地区最有普适性的滋味。在日常生活中迸发的烹饪灵感,又将这缕麦香激发出万千滋味。


在阜阳,格拉条是一种比普通面条粗壮数倍的面食,需要用尽力气才能和透那坚硬的面团。煮熟后的格拉条,口感劲道得近乎倔强,每一根都饱含着小麦最原始的香气。拌上浓稠的芝麻酱、清爽的荆芥和灵魂般的蒜泥,入口是北方面食特有的扎实与豪迈,一碗下肚,便能收获踏实的饱足与力量。


与格拉条的粗犷相映成趣的,是一碗暖人心脾的撒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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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汤的关键在于汤底的熬制和鸡蛋花的形成。汤底要熬得足够浓郁,才能保证汤的鲜美;而鸡蛋花的形成则需要掌握好火候和手法,既要让蛋花细腻,又要保持其嫩滑的口感。所以每家口味也略有不同。图源@视觉中国


这碗汤的底蕴,是老母鸡与麦仁经过长时间熬煮出的金黄汤底。在清晨的集市或街边小店,老师傅手持长筷,在滚沸的汤锅中娴熟地搅出蛋花,瞬间为汤汁披上一层柔滑的鹅黄“云衣”。喝上一口,鲜美醇厚,麦仁的谷物香与鸡汤的肉香完美融合,暖流从喉头直抵胃腹,开启了皖北人元气满满的一天。


而能将皖北人对面食的依赖与创造力体现得淋漓尽致的,莫过于阜阳的枕头馍


其大如枕头,重达数斤,硬实的口感让它能久存不坏。这不仅是智慧的储存方式,更是一种饮食的仪式感——食用时,一家人围坐,用手将馍掰成小块,泡入羊肉汤或撒汤中。麦香在汤汁的浸润下缓缓释放,这已不仅是果腹,更是一种共享的、充满烟火气的日常。


当然,皖北的滋味远不止于此。在淮北、宿州一带,地锅鸡是聚餐宴饮时不可或缺的硬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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皖北地锅鸡不仅仅是一道菜肴,更是皖北人民生活劳作的缩影,记载着这片土地的味觉密码与人文情怀。图源@千图网


地锅鸡完美诠释了皖北饮食中“菜与主食合一”的哲学。酱香浓郁的土鸡块在铁锅中咕嘟作响,锅边贴满了一圈“喝饼”。半数的饼子浸在浓汤里,饱吸了汤汁的精华;半数则露在外面,烤得焦香酥脆。一菜两吃,既有菜肴的丰盛,又有主食的满足,是皖北人热情好客最直接的表达。


若说这些是皖北餐桌上的“硬核”主角,那么遍布街头巷尾的风味小吃,则是其饮食版图上灵动的点缀:


亳州的牛肉馍形如满月,皮色金黄,用木柴文火慢炕而成。外壳酥脆掉渣,内里是饱满的牛肉粉丝馅,香气浓郁,是早市上最诱人的风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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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亳州市,牛肉馍,是游子心中的成长回忆、是在清晨里唤醒城市的“烟火气”。图源@视觉中国


而在蚌埠,烧饼夹里脊则演绎着碳水的终极诱惑。刚出炉的油酥烧饼,层层分明,夹入一片片滑嫩煎制的里脊肉,再刷上甜辣酱,简单直接,却构成了无数蚌埠人味蕾记忆的底色。


皖北的饮食风格,正如这片平坦辽阔的土地一般,质朴、浓烈、落胃又暖心。它不追求精巧繁复的技艺,却将土地最慷慨地馈赠——在这里,小麦,化作生活中最坚实、最温暖的底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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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尖上的野趣


如果说皖北地区更偏向于北方,那么皖中就是中国最经典的“不南不北”之地。


这里,大别山巍然耸立,江淮丘陵起伏延绵,河流湖泊星罗棋布。复杂的地貌,造就了极其丰富的物产,也塑造了皖中饮食最核心的性格:兼容并蓄,稻麦共举,山野与江湖同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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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图@好酒地理局


在这里,你很难用单一的主食来定义一餐。人们的餐桌,灵活地在米与面之间切换。这种“两栖”饮食习惯,催生了诸多精巧的融合之作。


而最能体现皖中“南北通融”气质的城市,莫过于省会合肥。


一道吴山贡鹅,看似朴实无华,却内藏乾坤。其卤制工艺繁复,咸中带鲜,香醇入味,骨中亦有髓韵,继承了北方对卤味和咸香的偏爱,但口感上又追求鹅肉的紧实与细腻,透着一股南方的精致。相传它曾为贡品,其底蕴之深厚,恰如合肥这座科教之城,沉稳而内敛。


三河米饺,需用细腻的米粉制成外皮,经油炸后,色泽金黄,外壳微脆,内里却保持着米制品特有的软糯。包裹其中的,是充满江淮风味的虾米、豆腐干、笋丁等馅料,一口咬下,南方的灵秀与北方的实在完美合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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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河米饺不仅是三河古镇的代表性小吃,更是合肥乃至安徽省重要的地方风味符号。图源@视觉中国


向西深入大别山区,饮食风貌又为之一变。


在这里,山的馈赠,成为餐桌上的珍贵滋味。


春日的蒿子粑粑,是大别山递给人们的绿色请柬。将鲜嫩的青蒿揉入米粉或面粉中,煎至两面金黄,外皮酥脆,内里柔软,散发着清新而略带药感的独特香气,是城市难以复制的山野之味。


而用六安瓜片这等名茶入菜,制作的茶香虾等菜肴,则更显风雅,让皖中饮食在质朴之余,平添了几分文人意趣。


同时,皖中水系十分发达。巢湖作为中国五大淡水湖之一,贡献了鲜美的“湖鲜” 。巢湖银鱼、白米虾,无论清炒、炖蛋还是做汤,都极致鲜美,为内陆的皖中滋味注入了水灵的活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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巢湖,宛如一块温润的碧玉镶嵌在江淮大地的怀抱。图源@千图网


从一盘咸鲜的吴山贡鹅,到一个清香的蒿子粑粑,再到一碗清淡的银鱼蒸蛋,皖中的饮食,没有非此即彼的决绝,只有在南北风味之间的巧妙拿捏与自在游走,其中不乏野趣


当然,舌尖上的野趣不仅在皖中。徽菜的智慧,也体现在对本地食材的极致运用:问政山的笋、新安江的鱼、休宁的香菇……这些山野之味通过徽厨的巧手,化作一道道承载着土地记忆的佳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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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酵的奇趣


如果说善做山野之味,是对自然馈赠的珍视和运用,那么发酵带来的神奇滋味,就是人类对微生物世界的巧妙探究。


在安徽人的厨房与食肆中,这种探究被演绎得淋漓尽致。他们以时间与智慧为引,邀请肉眼看不见的微小生命共同参与一场风味的创造,将寻常食材点化成令人魂牵梦萦的独特美味。


其中,最负盛名的,莫过于徽州菜的“臭味双雄”——臭鳜鱼与毛豆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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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源@千图网


腌制臭鳜鱼,需将新鲜的鳜鱼用淡盐水腌制,在适宜的湿度和温度下,静静等待微生物悄然作用。数日后,鱼肉会产生一种似臭非臭、愈发醇厚的复合香气。


臭鳜鱼的“臭”,实则是蛋白质在微生物和酶的作用下,分解产生的鲜美氨基酸与风味物质的集结。经过厨师的妙手烹制,非但不是腐败,反而化作了深入骨髓的异香,鱼肉紧实如蒜瓣,口感弹牙,成就了“闻着臭,吃着香”的味觉哲学。


而毛豆腐的诞生,则更像一场视觉与味觉的魔法。


切好的豆腐块在特定的环境中,静静地等待空气中毛霉菌孢子的降临。数日后,豆腐表面便会生出浓密纯净的白色菌丝,如同披上一层洁白的裘毛。


这层“毛”正是鲜味的来源。常见的烹饪方式是油煎,待表皮煎至金黄酥脆,内部的蛋白质已在发酵过程中转化为异常鲜美的氨基酸,质地也变得如同乳酪般细腻柔滑,蘸上辣酱,风味绝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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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徽南部,独特的地理环境与温润的自然气候孕育出了这种当地特有的食物——毛豆腐,其最惯常的吃法是在油脂中煎熟,然后配辣酱食用。图源@视觉中国


当然,安徽人的发酵智慧,不仅催生了别致的“硬菜”,还带来了可口的小食。


当你在安徽的古镇、景区游玩,饥肠辘辘时,谁能拒绝一个口感酥脆、滋味香浓的梅干菜锅盔呢?发酵得来的梅干菜,赋予了面食曼妙的灵魂。


同样在腌制中完成蜕变的,还有宣城人的“香菜”——这并非我们熟悉的芫荽,而是用高杆白腌制的咸菜,在时光的催化下,褪去生涩,化作脆嫩咸鲜的佐餐妙物,与一锅热气腾腾的蛋炒饭是绝配。


旧时江淮地区,几乎家家都有一口腌菜缸。雪里蕻、萝卜、辣椒等时蔬,经过盐的萃取和乳酸菌的发酵,变得酸爽开胃,成为佐粥下饭的利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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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腌制,发酵可能是随着风干而缓慢进行的。


宣城水阳镇有一种食物叫鸭脚包,是将腌制入味的鸭心或精瘦肉,仔细包裹在展开的鸭蹼之中,再用预先腌渍好的鸭肠如缠线般细细捆扎定型。随后,这些造型别致的鸭脚包被悬挂在通风处,在微风与时间的共同作用下,完成一场缓慢而精妙的转化。


安徽人的发酵技艺,同样施展于主食领域。


用酒酿(醪糟)来发酵面团,制成的馒头、饼饵,会带上淡淡的酒香和天然的甜意,口感更为松软。而将糯米通过发酵酿成米酒,则是另一种形式的升华,其醇甜甘美,既是饮品,也是厨房中增香去腥的调味佳品。


酒酿的清甜,还帮安徽人消解着夏日的溽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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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蚌埠的午后,总飘着“冰酒酿”的吆喝,一碗喝下,暑热随碗底甜汁落尽。图源@视觉中国


冰酒酿几乎是一种遍布安徽各地的“全民饮品”。除了经典的赤豆酒酿,许多店铺还会加入桂花、葡萄干、水果等配料,口味愈发丰富。一些知名的连锁品牌,如伟伟冰酒酿,在安徽已发展出数百家门店,将这一传统饮品带入了更广阔的市场。


从鱼鲜到豆制品,从调味料到家常小菜,安徽人将发酵的智慧融入饮食的每一个角落,在肉眼看不见的微生物世界里,探寻着风味的无限可能,也为安徽的饮食版图,增添了一层复杂、深邃而迷人的风味层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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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徽滋味,永远在流动


安徽滋味,随着安徽人的脚步流向四方,并在新的土壤中生根发芽、开花结果。


历史上,“无徽不成镇”的徽商,将家乡的食材与烹饪技艺装载上船,沿新安江东下,顺着运河网络,将徽菜馆开遍了扬州、苏州、上海、武汉。那时的流动,是为了慰藉游子的乡愁,也是为了在异乡的土地上,用熟悉的滋味构筑一个商业与情感的联络站。


今天,徽商的传奇虽已写入历史,但安徽人“走出去”的基因却从未改变,只是载体从传统的商帮,转变为遍布神州的餐饮品牌。这份流动的滋味,也因此呈现出更为丰富的现代形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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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可以是老乡鸡的中式快餐,用一碗肥西老母鸡汤的温暖,抚慰了无数都市白领的胃与心;也可以是小菜园的精致家常,将改良后的新派徽菜带入购物中心,让南北食客都能轻松接受其“重色”而不“重油”的平衡美学;抑或在清晨街头,巴比馒头传递出的蒸腾热气。


这种流动并非简单地复制。


当安徽滋味遇见不同的地域文化,便催生了巧妙的融合与创新。在北京的胡大饭馆,源自淮河岸边的麻辣小龙虾,被赋予了京派餐饮的排场与热度,成为夜宵文化的标志;在各地的淮南牛肉汤店里,那碗热辣鲜香的汤,也可能根据本地口味,微妙地调整着香料的比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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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牛肉汤,这道从安徽淮南飘香至全国的美食,堪称皖北风味的灵魂之作。图源@视觉中国


这便是安徽滋味强大的生命力所在:它既有坚守本源的定力,如臭鳜鱼、毛豆腐般,以其独特的风味标识屹立不倒;也拥有融入当地的灵活性,巧用各地食材,催生出令人惊喜的新滋味。


对风味的“再创造”,也是徽酒的某种本质


安徽酿酒业一直是一片开放、创新的土壤,各家酒企对新工艺、新技术的探索非常热忱。因此,从江淮派的传统技艺出发的徽酒,如今却走出了很多条个性化的风味路线。


古井贡酒在浓香型白酒的典型基础上,将风土禀赋与千年工艺熔于一炉,淬炼出独树一帜的“幽兰之香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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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源@古井集团


从上世纪50年代至今,在几代古井人的努力下,古井贡酒经历了从单粮到多粮,从纯手工到机械化、智能化的转变;在关乎命脉的制曲环节,古井贡酒完成了从平地堆曲到架子曲,从多粮制曲到纯小麦制曲,从低温曲到中高温曲和高温曲的转变;在操作上,实现了分层投粮、分层配醅、分层加曲、分层发酵、分级取酒、分级储存……


重资投入的科技楼里包容庞大且精密的研发体系。各项科研成果,不断深入微生物世界,一层层揭开酿酒的奥秘。近年来,古井贡酒建立“四梁八柱”品质表达体系,实现从“一粒粮”到“一滴酒”的全生命周期质量管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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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图@好酒地理局


在古井贡酒不断寻求质量突破的同时,口子窖的探索,让兼香型白酒在江淮大地生根结果、发展壮大,企业命运也在过程中迎来转折。


坐落在淮北的口子酒业,通过对传统工艺的突破性融合,实现了一步兼香法。经过长达20余年的持续探索,不断演进的口子窖兼香工艺,如今被总结为“三多一高两长”:


三多”即多粮酿造(高粱、大麦、小麦、豌豆、大米)、多粮制曲(小麦、大麦、豌豆)、多曲并用(菊花红心曲、高温曲、超高温曲)。


一高”是指高温润料堆积,即将破碎6-8瓣的红高粱用60-80摄氏度的热水浇灌、浸泡,搅拌后堆积成梯形,然后放置18小时后,再与酒醅混合,搅拌均匀上甑蒸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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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子窖具有窖香浓郁、典雅的复合香气,与独特的多粮酿酒、多粮制曲、多曲并用等工艺密不可分。图源@口子窖


两长”则指长期发酵(60-150天的发酵期)和长期贮存。在贮存环节,口子窖采用三步循环贮存法:酿好的优级酒首先在地上不锈钢大罐存贮一年,使酒体内分子间进行初步缔合;然后转入地下酒库,放置在陶坛中长期窖藏;经过酒体设计后,再次转移到地上不锈钢罐内,贮存老熟一年使得酒体稳定。


到了皖中地区,六安市下辖霍山县是迎驾贡酒的故乡。


东淠河在出佛子岭水库后,拐了一个大弯。左岸的臂弯处,一块珍贵的平地镶嵌于山水之间。那就是迎驾集团的所在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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▎迎驾诞生于大别山深处,其凭借“一条河、一瓶酒、一座城”的山水共生,不仅成长为生态白酒的领军品牌,也为白酒乃至传统制造业升级提供了一个“生态范式”。图源@迎驾贡酒


生长于山水之间的迎驾,将生态酿造的理念刻入品牌基因,厂区内形成了生态有机的循环体系,酒厂靠清洁能源驱动


依托大别山区的生态环境、历史文化、产业基础等地域禀赋,迎驾集团还“激活”了一座天然的“迎驾大庄园”,以产城一体、文旅融合的方式,带动“一河两岸四地五镇”的联动发展。


当然,青山秀水也为酿酒提供了无污染的自然环境,优质水源富含矿物质,与当地种植的高粱、大米等原粮相得益彰,成就迎驾贡酒“绵柔淡雅、净爽回甘”的生态口感。在坚守传统固态发酵工艺的基础上,迎驾贡酒深挖“洞藏”优势,利用山区天然溶洞的恒温恒湿环境加速原酒老熟,让酒体更显醇厚协调。


图片迎驾贡酒的洞藏基地——黄岩洞,常年保持20℃左右的温度与85%左右的湿度,通过洞内特殊的温度、湿度,促进原酒的老熟生香。图源@迎驾贡酒


此外,金种子的馥合香,宣酒的芝麻香和徽派酱香,古井贡酒的烤麦香,临水玉泉的洞藏兼香……徽酒企业们基于各自风土,都找到了个性化的风味特色和发展路线。


从一道菜到一杯酒,安徽的滋味始终在流动。


那些熟悉的滋味,让“安徽”不再仅仅是一个地理范围,而成为一种无处不在的、生动而温暖的味觉存在。


这也是我们期待的徽酒明天。图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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